晚上,换了亵衣的夏琬琰靠在床头, 看着正在换衣裳的连城璧。“幸好大哥不太知道江湖上的情况,否则我们可就露馅了。他要是回去告诉了爹娘,唉, 他们肯定都要担心的。”

连城璧脱了上衣,转过身来看着她,笑着说道:“难道阿琬不是害怕会被岳父大人说教吗?”

“……”夏琬琰哀怨地看着连城璧,“夫君,有一句话叫做看破不说破,大家朋友还有得做。”

她是害怕家人会担心她,但是也害怕爹爹会说教没有错。她爹,前前任国子监祭酒,前任太子太师,现任刑部尚书,最会的是什么?不是处理朝政,也不是审案断案,而是说教。

他要是真的认真起来的话,皇上都只能够败退。她这个当女儿的,也实在是是消受不起这份“关爱”啊。

连城璧将准备换上的亵衣丢在了一边,走到了床边,弯下腰来看着她,“阿琬方才说我们是什么?朋友?”他一手抬着夏琬琰的下巴,一手搂着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直到里里外外都沾染了他的气息以后,方才把她放开,“有这样的朋友?”

夏琬琰被亲的七荤八素的,整个人还有些晕乎。她的手搭在连城璧的肩上,“没……没有。”

连城璧轻笑一声,“阿琬说错了,那是不是应该赔偿我?”

“啊?”夏琬琰还有点晕,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连城璧笑笑,那么他就当做她已经同意了。

于是,在夏琬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按在了被子里了。

次日天亮,夏琬琰根本就不愿意看连城璧一眼,把自己整个人都裹进了被子里面,躲在了床的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