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却是完全不看连城璧,反而低头看着夏琬琰,“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丫头,你姓什么?”

夏琬琰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心回答道:“我姓夏,夏天的夏。”不是,这些江湖人是都偏爱别人的脖子吗?为什么总是要和她的脖子过不去啊摔!

“夏?”紫衣女子轻笑了一声,“差点忘了,他本家的确是姓夏来着。你生得和他年轻时这般相像,还真是巧啊。”

“李前辈,不知您说的是谁呢?”夏琬琰看到了面纱之下的浅浅的疤痕,又想到她刚才说的北冥神功,心中便有所猜测。她想不如就赌一把,也许就对了呢?

紫衣女子问道:“你认得我?”

夏琬琰说道:“李秋水前辈,小女子应当没有认错吧?”

“没有错,我的确就是李秋水。”李秋水笑了,“真是有趣啊,我以为现在的丫头小子应当都不认得我才对。”

夏琬琰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跳,“小女子正巧听过一些小道消息,又见您的眉眼和语嫣有些相似,还认得北冥神功,便斗胆猜测一二。真是巧了,叫小女子猜对了。”

“你这丫头啊,聪明伶俐,比我那个不争气的外孙女争气多了。”李秋水看了一眼王语嫣,她被杨开泰扶着,人也没事。“不过你要是以为这样我便能放过你,那就想错了。你和你的那个情郎小子擅自学了本门的武功,理当受罚,不是吗?”

夏琬琰抬眼,便见连城璧那一双墨色沉沉的双眼,“我的夫君没有学北冥神功,学了的人只有我,他只是教我而已。”

“北冥神功这样的武功,但凡是看了的人,就没有人能够逃得过。”李秋水笑了,笑意之中似乎包含了许多叫人无法分辨的复杂,“他在不知不觉之间也学了北冥神功,并且还因为维持原来的武功不变,心思也不够纯澈,已然有了疯魔的痕迹。你的夫君啊,要么死要么疯,差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