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年放下了茶杯,许是因为柳意温的做法,让元季年在第二场时全程看着他。

毫不意外地,第二场柳意温还是位居第二。

已经是最后一场了。

周围响起了一道道议论声音:“这能成功穿过透剑门的人这几年可是寥寥无几啊。”

“也不知这次有没有人能穿过透剑门?”

元季年看着下面用密密麻麻的剑锋围成的狭窄的通道,眼里多了份新奇。

通道大概只得一个弱冠男子侧身才能进去,方才听旁边的人说,必须要人和马共同毫发无损地通过这道门,才算成功通过。

可见是有些难度的。

自愿参加最后一场透剑门赛的人也只有那么十几个人,大都看着懒懒散散,却也有意气风发的,但并不多,柳意温算是其中一个。

参赛的人都排了整齐的队列,一个个冲过那道门。

柳意温排在后面,前面的人一个个地意图通过那道剑门,但没过几刻就牵着马灰溜溜地离开了。

元季年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都失败了,对柳意温的期待也不免多了起来。

柳意温翻身上马,在离剑门还有五里的地方,驱马上前。

元季年看着看着,却放下了茶杯,身子前倾了些,深邃的眸子骤然缩紧,他的目光忽地定在了柳意温拿鞭时露出的手腕上。

那只手腕上系了一根细细的五色绳。

还不待仔细看,小坡边就有了风吹草动,元季年眉心不由自主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