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楚哥,陆哥把这个都给我了,这你总相信了吧?”

楚臻并不回答,只是钳住他的下颌,拉开他的口罩。

那是一张和陆鸣只有眼睛相似的脸,平平无奇,普普通通。

他的手在这冬日里异常温暖,仿佛一把炽热的火钳,抵住陆鸣的脖子,让他大气都不敢出。

陆飞扬瞪圆眼睛,任他摆布。

楚臻的手指顺着脸向后,在他颈侧重重地刮下,那片肌肤立刻起红,接着一路蔓延到脖颈。

“好,那你就待在我公司,去市场部实习去吧。”楚臻神色冷淡,确认了他的证件和身份,“别想着做什么小动作,我会盯着你的。那个镯子,你好好收着,要是弄丢了,我饶不了你。”

他刚才的动作,明显是怀疑什么,比如面具。真的放下手,楚臻才愣了一下。

他竟然是失落的。

那个人死了,真的死了,在他面前化作一堆砂砾。

这几天他出入很多所谓玄学大师的家中,却没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甚至有道士斩钉截铁地和他说:“楚先生,您一表人才、青年才俊,何必要在一个死人身上吊死?恕贫道无法解决,请您另请高明吧。”

楚臻后来查到,这是他父亲派来的说客,软的不行来硬的,这就是前任家主的想法。那道士倒是实在,临到头了劝了他一句。

不会,他现在还不会死,等到安顿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陆鸣资助的学生,他就离开。

谁能看看他本人的意愿?看看陆鸣的意愿?

夜里月光皎洁,男人侧坐在床头咽下安定类的药物。

他没看到一个身影在他睡着后打开了窗户,走进来,在他胸前带来一阵微弱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