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去撩他的衣服,手在人腹部按了按,顺着腰线往上摸,自言自语:“这哪像个站都站不起来的残疾人?”

肌肉结实又有弹性。

霍襟风一挑眉头,浓重的眉目在这一下之间显得明亮,靠近搭住他。

“我可以撒个娇吗?”

“你多大了?”赵流柯奇怪地看他一眼,但还是纵容了他,补救道,“霍襟风,你撒娇的次数还少吗?”

这就是可以的意思。

他很少叫霍襟风的全名,平时都是襟风。

偶尔在床上被人逼着叫哥,都想给他一脚。

但又被卡住关键的地方,丧权辱国叫一声,羞涩的红就会从脖子漫到耳根。

霍襟风最爱看这个。

论心理年龄,他比霍襟风大了好几岁,要叫也是霍襟风叫他,没想到碍于外表还要受这种委屈。

赵流柯越想越觉得丢人,也不想听什么撒娇了,撇开自己对象就往外走。

往外走,越觉得热闹。

这客房偏,在一楼,所以在屋里没觉得。

外面有烟火在放。

市中这几天有烟火大会,晚上八点准时开始,开始之前每隔半个小时放一点前菜,炸几下。

他推开门正巧看到在空中盛放的烟花,语气难得兴奋,语调都是上扬的:“襟风,来看烟花。”

赵流柯的眼睛里,映着明亮的烟花。

霍襟风坐在轮椅上,现在靠近他,眼神柔和,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