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从他的眼睛往下划,停在他的锁骨,上面有一条黑色的链子,和他奶白的皮肤相映,十分明显,里面不知道坠了什么,被赵流柯塞进衣领里,看不到。

如果是装饰,放在外面才好看些。

“为什么这么问?”赵流柯迟钝地说,“我当然会一直陪着你,所以你要一直笑!”

霍襟风梳理他头发的动作顿住:“你骗我。”

“怎么可能?”赵流柯生气了,“我连签都求过了……”

霍襟风略微沉默,接着想起来什么似的:“签?是那天上山在庙里求的?”

“我顺便问了问,还拿到了签。”赵流柯翻了翻身,把脸埋进霍襟风的腹部,脸贴着他毛衣的布料,“我本来不想求的。”

“那为什么后来又求了?”霍襟风屈起手指,用骨节在他太阳穴刮了刮,防止他睡着。

他说话间,喷吐的热气就落在他腹部。

“唔……”赵流柯又蹭了他一下,他的毛衣质量很好,面料柔软又有点滑,他蹭起来冰冰凉凉,忘了答话。

再这么蹭就问不下去了。

霍襟风把人提起来,认命地搂着他的腿弯把人往房间里抱。

“襟风,”赵流柯换了个姿势,抱住他的脖颈,没头没脑地说话,仿佛醉上了头,“你要好好的,像现在这样就行,或者比现在还好……”

霍襟风停住脚步,问:“什么意思?”

赵流柯又不说话了。

霍襟风无奈,只好捡起刚才的话头问:“不是说求签了吗?求的是什么?凶吉?”

赵柯柯小朋友在床上躺好,玩心大起,胳膊一伸,“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