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不是什么好人,他混b/d/s/的,即使在那个圈子里也是个怪胎,奇怪的癖好很多,怎么残忍怎么来。他心眼极小,离他远一点,我不知道他怎么心血来潮盯上你,但是流柯,你要小心,我现在还不能站起来,我怕你有什么闪失。”

他说完,缓慢地低身,眼神盯着他,像是要看他是否排斥,如果赵流柯流露出分毫的不情愿,他就会立刻退开。

他成功抱紧他。

“对不起,”霍襟风的嘴唇就在距他不到几厘米的地方说话,他的嗓音是公认的好听,事业上升期甚至还接过好几个配音的动画公益广告,“我太心急了,只顾着让你高兴,但是弄巧成拙了。我腿好了就想来见你,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赵流柯:“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霍襟风顿住,退开抬头看他,带着点祈求。

他的眼神已经有点不对味儿了,赵流柯并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接着生气,对方会直接失控。这即将超过霍襟风的心理阈值。

何况他气早消了。

青年拇指按上他的唇,眼神凉飕飕的,“哦,倒是还有一个想知道,半夜爬床又偷跑的猫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今天本来有场戏是在雨里,怕衬衣透,我没拍。吻痕现在还没消……”

手指温热,按进他的齿关,触碰到湿热的舌头。被侵入口腔的人齿关一合,力道不大地咬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再进。

霍襟风眼睛眯起,里面的偏执和暴戾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顶出青年的手指,在他脖颈上舔了一口,信誓旦旦道:“今天不会有痕迹了,我保证。”

赵流柯手指顿了一下,抬手去解他的扣子。

天台上烧烤的人来挨个敲门,敲到孟津那间被一通骂,赶了出来,心有余悸敲赵流柯这间的时候,门里的两个人都是一顿。

赵流柯喘了口气,气息不稳,回道:“我不太舒服,你们玩。”

门外的人没听清楚,大声问:“您说什么?赵老师?我听不见!”

赵流柯复被吻住。

他难以招架身边人热烈的爱意,此时羞涩地浑身通红,只想躲开,哪还有什么闲情回答问题,破罐子破摔不再回应。

门外的人敲几下门,霍襟风就在赵流柯的腿弯留下几个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