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点点头,思索状:“这样啊,你辛苦了……你知道那个帅哥叫什么吗?”

“好像姓赵?”小姐姐明显不太清楚,放下扇风的手,“刚刚听见导演喊他小赵。”

“谢谢你啦,”陆鸣递过来一瓶苏打水,“给,喝点水解渴,放心,可靠的演员会再多一个的!”

“谢谢啦,希望你过的快一点,我们还能吃上午饭,剧组盒饭可太难吃啦。”小姐姐冲他竖了个大拇指,接着摆摆手。

陆鸣一眨眼,“我会努力的!”

年轻人抓了抓头发,看着轮椅上的一尊佛,含蓄道:“您饿吗?”

霍襟风掀起眼皮,看着屏幕里已经走远的赵流柯:“给工作人员备水。”

“?”

这祖宗其实还挺有脾气,今天看霍襟风难得的好说话,记吃不记打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下面有啊,那不放了挺多?”

“拿冰的,说赵流柯给的。”

“不是,你这……你这是被祸水冲昏了头吧?干什么要给他做口碑?”

霍襟风冰冷阴狠的眼神仿若实质,像是一只冰凉的手牢牢钳住他的脖子,力度感和崩裂的痛苦想象让这个吊儿郎当的人紧张地滚动喉结,想起霍襟风之前的事迹——

放在轮椅背上的手指敲了一下。

这方仿若停滞的空气重新流动,年轻人喘了口气,有些惊惧。

“你不厚道……为这种事跟我生气……”

“早点习惯,”霍襟风语出惊人,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玩得纯熟得像是自己是发明者,“把合同签了再走。”

“他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挣钱,我就是花八位数签也不心疼,不就多个零儿吗。”憨憨不记仇,喜冲冲地回来把合同签完,“你跟他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