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灼震惊了,给一片花瓣取名他也是很服气!
“我给树取的名字,花瓣有灵气,只要出自那棵树,都会有回应。”
玄玉解释完后凉凉地暼向他,“我好奇的不是你去没去,而是你居然否认了,呵。”
沈灼:“……”
那句“呵”如同一根利箭噗嗤一声扎进了他的心。
所以他为什么要心虚?
当夜他站在城主府临时搭建出来的房子屋顶上时,这个问题再次浮现在了他脑海。
为什么呢?
沈灼看着脚下的晋阳城,看似平静,心里却已波涛汹涌。
“沈兄睡不着?”
明月高悬,皎洁静谧,夙天行站在门外抬头看向他。
“嗯。”沈灼含糊地应了声,又问了句,“龙骧怎么样?”
“刚为他疏导过筋脉,现已安睡。”夙天行说。
“多谢。”
夙天行面露无奈地摇摇头,沈灼看着他那抹苦笑忽然想到了什么。
此时已是子时,夙天行竟是守了龙骧三个多时辰。
“你在等她出现?”沈灼问。
夙天行诧异地抬头,随即释然,“嗯。”
沈灼看着眼前这个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问了句,“就那般喜欢吗?”
夙天行微怔,随即一笑,“不,比这般喜欢还要喜欢,连我自己都不曾想过会这样一天,会这样喜欢一个人。”
“即使几百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