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皱眉含着。

柳逾歌站在他边上,跟公婆说道:“刚才走到半路,他突然说人不舒服,就……吐了。也是怪我没注意到。”

“跟你有什么关系?”权妈妈低头瞄了他一眼,“你看他穿的!”

权妈妈一看儿子的穿着就来气,“天这么冷,他还穿这么少,他不生病谁生病?还当自己是22岁的小年轻呢?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保重身体。逾歌你明天回去就把他衣帽间里那些破破烂烂乞丐都不穿的牛仔裤全给我丢了。”

“哎呀,孩子都生病了,你少念他几句。”权爸爸皱着眉打断妻子的唠叨。

“好一点了吗?还是不舒服吗?冷不冷?偶妈再把暖气开大一点?”

权至龙虚弱的摇了摇头,只是苍白着脸,皱眉强忍着不舒服的样看的人心疼。

视线从爸妈脸上扫过,再停在她脸上,她的眼里也带了心疼,权至龙心里有点酸还有点甜,她还是心疼他的,还是心疼他的。

“拿出来我看看。”

权至龙张开嘴,权爸爸拿出体温计一看,“383,有点烧。家里还有退烧药吗?”

“有,我找找。”

柳逾歌去给权至龙倒水,倒好水权妈妈也找到退烧药了。他们三看着他把药吃下去,之后又扶他去房间休息,给他盖好被子。

权妈妈叮嘱儿媳妇,“要是过一会儿至龙的烧还没退,你跟偶妈说,啊?”

“好的。”

权妈妈又不放心的看了儿子一眼,这才走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柳逾歌和权至龙两个人,权至龙很乖很乖的躺在床上,皱着眉,柳逾歌走到床边坐下,“人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