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问出这个问题后，三个雾气人身上的铃铛立刻响动了起来，异常的吵闹。

“你们之间是通过铃铛沟通的？”夏油杰猜测道。

三个雾气人再次点了点头。

好吧，这么一来的话，他们是听不懂对方的话了，那接下去就只能用你问我答的方式来寻求真相了。

五条悟：“你们是妖怪吗？”

雾气人一致的摇了摇头。

夕奈：“那你们是亡灵？”

雾气人一致的继续摇头。

夏油杰：“难道是神明之类的存在吧？”

雾气人一致的还是摇头。

众人：“……”

三人面面相觑，忽然意识到这样的猜测实在太考验他们的想象力了，要是这几个小家伙是他们不知道的物种，那他们就是猜测一辈子也猜不到。

“算了，不问你们的身份了，那你们能将人类的灵魂互换吗？”五条悟果断的放弃弄清楚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次三个雾气人先是一致的摇头，然而摇到一半又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众人：“……”好家伙，这还是没办法沟通啊！

“到底是能，还是不能？”五条悟再次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