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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易非凡年纪轻轻,倒还真敢想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想的出来,嘿嘿!”沮授嘲讽的说道。

“这样岂不是束缚了君主的权利吗?”田丰皱眉嘀咕道。

刘备苦恼道:“谁说不是,现在本王都得小心翼翼的做人才行,就连言行举止都感觉有点畏首畏尾了,稍有不对,就会被社会舆论给人身攻击。”

“社会舆论是啥?”田丰问道。

“社会舆论就是那些报社啊!就是跟檄文差不多,只不过是公开叫卖而已!”刘备郁闷道。

他之所以卖惨,就是想着尽可能去诋毁易明的名声,好让别人可怜他,然而帮他出主意夺权。

自从易明投靠他之后,刚开始还好,慢慢就变味了,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王陛下了,做什么事情都要提前计划好,再也不能任意妄为了,而且就连出行都不能自由,得有警卫营的人陪同才行,关键是警卫营的人不是他自己的亲信。

还有就是,他要办点私事还得经过政务局所有人员举手表决,若同意的人少于四人,那就不好意思,事情没法办。

更令他气愤的是,他既不能选美,也不能逛窑子了,别人见了他也用不着跪拜了,他感觉自己成了空架子,成了只是名义上的国君,一点自由和主权都没有了,即没有官员任免权,也有没私自调兵权。

“这……这还得了?那你的日子岂不是过起来不得劲?”沮授很是时机的插嘴道,表面上是为刘备着想,实则满脸冷笑。

“谁说不是呢?唉……”刘备摇头长叹。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