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侯夫人好意,”知府夫人赶紧打断傅里的长篇大论,“以后夫人举办宴会,我们一定悉数到场,只是今日大家都生了病,就不停留了,告辞!”

说完,知府夫人带头转身就走。

其他人不敢得罪傅里,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若是现在再不走……她们可没有知府夫人的忍耐力,等会儿会不会真的在傅里面前出丑,她们可没有办法保证。

听说京城已经出现了吃鸦、片染上毒、瘾的人,想来定威侯夫人对毒、瘾发作后个种种表现都非常清楚才是,如今她们还只是初露苗头,勉强还能用其他的理由应付过去,可若是真的毒、瘾发作,她们在定威侯夫人这儿还能讨得好了?

别忘了,定威侯被皇上钦点为钦差大臣,就是为了查清楚湖广两省官员吸、毒一事的。

没人敢在傅里面前显露毒、瘾发作后的丑态,也没人敢保证再在卫家多呆一会儿,他们会不会就当着傅里的面儿毒、瘾发作,然后直接将自己的把柄往傅里的手上送。

所以尽管不敢得罪傅里,这些个接二连三变了脸色的夫人们,愣是硬着心肠转身,跟在知府夫人的后面走了。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告辞离开后的背影,过了会儿,傅里挑眉失笑:“怎么这就走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跟着知府夫人离开了卫家,在场还剩下了好些个表情寻常,完全没有毒、瘾发作迹象的官夫人,也有两三个表情同样难看,但仍选择了留下的官夫人。

傅里转头,意外地看着那三个同样面色惨白,全身发抖的官夫人:“你们怎么没走啊?”

几人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要表忠诚吧,却显得有些刻意,也有些像作戏;若是不表忠诚吧,这本来又是她们选择留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