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儿连连摇头:“儿子缠磨孙夫子许久,才让他松口说了件儿子能帮上忙的事儿,若是拒绝,夫子可不会再让儿子做其他事儿了。“

傅里揉了揉眉心:“既然知道自己做不到,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反而把自己搞到如今这般骑虎难下的境地?我原还以为你的性子非常好,没什么大问题,现在看来,确实有些过于固执了。”

锦哥儿低着头,神情难过。

卫若兰走到他身边,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头。

傅里想了想,问他们:“所以,你们又是怎么将这件事和偷书联系到一起的?”

锦哥儿还没开口,旁边的卫若兰便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因为、因为陆夫子最喜欢看书,而且喜欢那等市面上很难买到的,他从未看过的书。儿子曾在父亲书房见到过基本古籍,所以便给锦哥儿出了个馊主意,想着我们先到父亲的书房将古籍拿走自己誊抄复刻一本同样的书,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母本放回原处……”

他顿了顿,丧气地垂下头,“这事儿是儿子做得不对,还请母、娘亲责罚。”

傅里怔了怔,顿时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跟我耍小聪明。为了逃脱责罚,竟然都开始撒娇了?”

卫若兰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傅里,被她这么一说,整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傅里却没打击他的积极性,而是笑着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虽然你对着我撒娇也不能让我免除对你们的责罚,但你能这样称呼我,我心里非常高兴。”

卫若兰怔了怔,旋即面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