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无法,只能请来大夫检查,这才知道锦哥儿是对香料产生了过敏反应。

她不敢再让锦哥儿进空间,只能自己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大半宿,直到后半夜,锦哥儿的体温才恢复了正常。傅里又强撑着疲惫守到天亮,确定锦哥儿的病情没有再反复之后,她这才合上眼睡了过去。

等母子二人再醒过来,周公夫妇已经来了面馆。

傅里惦记着昨天发现的事儿,想要给周公提个醒,所以赶紧起身收拾好便要出门。

因为才生过病,锦哥儿比平常还要更粘人一些,而且周公夫妇与田大娘也都离开了家,傅里只能将他也带到面馆。

好在锦哥儿似乎真的只是对那人身上的香料过敏,路上经过了无数行人,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

傅里脑海中飞快闪过一道灵光,只是因为注意力一直放在那人身份上,倒是没来得及将那道灵光抓住。不过也还好,想来不是什么大事。

周公听了傅里推测之后,整个人都阴沉下来。

他沉默许久,这才开口问道:“你将那人外貌与口音,还有问话都与我详细说说,也许不是那人派来的人也说不一定呢?”

因为担心连累到老伴儿,周公这些年一直将心中的仇恨压在心底,半点不敢多言,别说是到官府去报案了,就是因为其他事情需要路过府衙,为了避免误会,他都会特意绕路。这么些年,他距离官差最近的一次,还是知府大人带着两个同知一起到周公面馆吃面,可就算是那次,他也不曾将自己埋藏在心底的冤屈诉诸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