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剑的时候整个人的神情都有些不同,似乎在傲气中还有些遮掩不住的得色,印忆柳憨憨挠头小声道:“我没敢用全力。”

她的爪子有多尖锐她自己也知道,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见过比之更尖锐、硬度更大的东西,她看这位炳哥对这柄剑很是宝贝,万一给弄断了,那可真是罪大恶极了。

听到印忆柳的话,炳哥不笑

了,认认真真打量一番,确定眼前的小姑娘不是在说大话吹牛,是真的害怕自己会把这柄剑弄断。

他忽然变得很是严肃,似乎印忆柳怀疑他的剑不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你这丫头说大话也不怕把腰闪了,你尽情的试,用你的方法最大力的试,要是断了我这一屋子的武器随你挑。”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像是在吼人一般,惹得靳炀微微皱眉。

印忆柳摸了摸鼻尖,看着炳哥瞪的老大的眼睛,轻咳一声,心里有点小小的不服气。

既然人家都说了尽情的试,就算真出了什么问题也不关她的事,她指尖端的长甲慢慢延伸,在微光下泛着白芒。

她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对着手中长剑的剑刃狠狠回弹。

顿时一阵有些震耳的清鸣在屋内响彻,印忆柳离得最近又把长剑拿在手中,能感觉到手中的剑柄都在微微颤抖,共震震的她耳膜发痒,薄如纸的剑刃还在不断微震,清鸣久久不散。

所有人都愣了,炳哥也愣了一下。

无疑,印忆柳手中的这柄剑韧度极强,她能感觉自己的掌心现在还在发麻,说明这柄剑的韧度真的比她的指甲还要强。

可是这么一柄薄薄的剑是怎么做到如此地步的?

“这,这剑真不错,老板,你们店都是这个水准的剑么?”赵启阳惊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