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姑娘呆了的神情,他微微挑眉,“怎么了?”

印忆柳猛地摇摇头,没有任何事!

众人在休息室里解决了独属于小队的晚餐,吃饱喝足后,赵启阳舒畅地长长的叹了口气,躺在了沙发上任由困意席卷。

靳炀让印忆柳张着小爪子,抱着她在洗手台给她洗油乎乎的手手,中转站通了地下水,但是没有洗护用品,于是他让印忆柳从空间里拿出一块肥皂来。

他在大掌中搓起了绵密的泡沫,而后把小姑娘油亮亮的爪子包在手心里搓揉清洗着,时不时捏捏她软乎乎的掌心肉。

嗯,手感很好,和兔子的脚垫一样q弹。

靳炀一边冷脸搓爪子,一边对爪子的质量评头论足。

他捏一下,兔兔打一个奶嗝,他不由得皱眉问道:“怎么了,胃里不舒服?”

印忆柳软嘟嘟的脸有一瞬间的红,摇头时又打了个奶嗝,她能说是因为捏爪子太羞耻了么!

靳炀带着小姑娘在门口溜达了两圈,让她消消食,等印忆柳吹了会儿风渐渐不打嗝后,才带着她回去睡觉。

这一切都被楼上的牛颖看在眼里,她神色有些扭曲,怎么也不相信这样的完美男人竟然是老婆孩子的。

可是靳炀刚刚看着那个女孩儿的眼神实在太过温柔,温柔的让牛颖心脏狂跳,如果能被这样的眼神深情望着,当后妈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次日清晨一大早,兔兔窝在靳炀的怀里打哈欠,从中转站中有重型武器往城市的边缘运去,她甚至看到了从地下仓库推出来的炮台。

白兔软软地打了个哈欠,露出一点奶牙和舌尖,困哒哒地在靳炀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