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看到自己胳膊上缠着一层纱布,看来身上的酒精味儿就是靳炀给自己消毒后没有挥发的。

“不要皱着眉头,我这不是没事么。”

印忆柳虽然浑身都痛的紧,但她依然用软软的掌心碰了碰靳炀的下巴,圆圆的眼眯起时弯弯的,丝毫没有惊恐害怕的样子。

她掌心一暖,被靳炀的手掌包裹,下一秒男人微微蹙着眉心,轻轻吻了吻小姑娘的软软的手心。

印忆柳顿时觉得自己的掌心里印了一个滚烫的烙,身子一颤缩回了手手。

靳炀沙哑的低音炮在耳畔沉沉响起:“对不起兔兔……”他梗了一下,才又缓缓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当印忆柳被土中钻出来的东西狠狠扯走时,靳炀听到她的尖叫后心脏差点骤停,他一回头就看到小姑娘脸上带着惊恐,因为痛楚扭曲着小脸,顿时理智全无。

只要想到印忆柳差点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狂躁的内心。

这句话是安抚兔兔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绝对不会再让小家伙受这种惊吓和委屈了。

“身上还疼么?”他轻声问道。

印忆柳其实还痛,她皮肤防叮咬,却并不防石块的摩擦拉扯,后背、手臂和小腿都有程度不一的擦伤,严重的地方破皮出血。

可是为了不让靳炀担心,她笑着摇摇头道:“包扎好了就不痛了。”

靳炀眸色深沉,没有说什么。

印忆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