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况持续好几天了。

如此情况持续好几天了,没人能猜到三岁的崽崽灵魂是个大人,金来财本来就感觉五姨太不本分,看谁眼睛里都带钩子。

赎身之前被那么多男人上过也就罢了,娶进门还勾三搭四,金来财有多爱女人就有多不在乎,任凭五姨太再怎么苦苦哀求解释,怎么也不信。

五姨太被踹的踉踉跄跄摔在博古架上,她没有求饶也没呼痛,捂着肚子急声道:“老爷,您听我解释,前面挺顺利的,可今天早上”

用野草形容五姨太大概最为适合,有雨有阳光的时候尽情享受,等冬天来了寒风四起,她收起摇曳,不反抗不挣扎,以另一种方式默默存活。

当时她把香儿当敌人,劲敌,各种刁难,生怕被代替,但当金来财莫名其妙怀疑不再迷她的身体,她立刻改变态度。

改成出谋划策。

那办法就是她出的。

可没想到,洗衣贱人一大早竟然拿钱过来,然后工钱也不结,辞工走人了。

事没办成不说,人也没了,就知道金来财不会放过她。

听完事情经过,金来财烦躁地敲椅子扶手。

五姨太出的办法不假,但经过他同意的,事实上,他想的也差不多,在此之前早让人打听清楚了情况。男人拉黄包车,两个孩子,儿子患有天生心脏病,长年累月药不停,手术费一直没凑齐。

按理说,不应该呀。

“老爷,也可能找亲戚邻居借的,或者当了什么东西。”五姨太凑过来,小心伸出手试探了下,见他没反应蹲下给他捶腿,“我还有办法,反正咱们知道她家住哪里,人跑了没事,还有她男人呢,赶明儿我出趟门老爷您就放心吧,您看上的人,我一定会想办法带回来。”

金来财闭着眼,半晌嗯了声。

五姨太大喜,手上愈加用力,声音嗲的几乎能滴出水来:“那老爷,您要不要洗个澡,我可是等一天了,您瞧我今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