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臻扔掉纸巾后,捏住他的手强势地说:“小枕给我留的,就要小枕自己擦掉。”

“那你干嘛丢纸啊?”说完,温枕就要过去捡,但他指尖刚碰上,就被盛臻揽到了怀里。

“你亲的,你舔/掉。”

兔子急了都会跳墙。

更何况是温枕急了。

他拍盛臻手臂,掐他的腰,想要他松开。

可是,盛臻却得寸进尺地把他箍得更紧了,甚至还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做的后果。

“不/舔,今晚就把你舔/一遍。”盛臻散漫地看着他,眼底却尽是威胁。

大丈夫能屈能伸!

最后,温枕忍着羞,将那点沙拉吃进了肚子里。

这边气温很低,跟a市截然相反。

两人玩了一个下午,六点坐缆车回去时,蓝天就已经成了黑幕。

回到酒店后,温枕有些紧张,因为他大概能猜到接下来的流程。

但等他们吃完饭洗完澡后,盛臻都若无其事地没有任何动作。

这令温枕不得不怀疑,是狗币转性了?还是他的判断错了?

就在他想要换衣服上床时,本来黑漆昏暗的窗户外,却忽然亮起了起来,不远处还放起了烟花。

见温枕呆愣地没有任何反应,盛臻笑了笑,就牵起他下了楼。

下楼后,两人走到雪地树林前,温枕才看清那些人为挂上去的装饰灯。

灯火璀璨,灿若星河,各类灯下,还有一条随风飘起的红色许愿带。

他紧张地蜷缩起手指,问:“那些许愿带上写的是什么?”

盛臻没回答,一言不发地牵着他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