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盛臻捏住他的手心,微微用力。

“没有。”

盛臻耐心告罄, 抬手拧住了他的下巴。

除了两人脱马甲那次,他对温枕稍微凶狠了点外,其它时候,他根本就舍不得凶他。

但他原则分明。

就算再怎么宠小梨花,身体健康上的事还是要严肃对待的。

所以现在,他很生气,直接撕掉了言笑晏晏的面具。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知道?”

“真的没有,当时真的没有多疼,我就以为没什么事。”

上辈子从儿时起,比这更严重的伤,他都不知道受过多少次。所以当时,大家过来问他有没有摔到时,他才能仍然面色不改地说没事并继续往下。

但原身的皮肤比他想象的还要娇嫩,现在,他整条手臂看起来肿红乌青,很是吓人。

温枕凑过去,扯住他的衣角,软声说:“我们待会回家就包扎,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盛臻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不好。”

小梨花把自己的身体健康看的这么轻率,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那”

往常趾高气扬的一家之主温枕,垂着脑袋,手足无措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咚咚。

咚咚比他更害怕,连小尾巴都缩紧了,根本无暇救他。

温枕心一狠,凑过去抱住他,把脑袋埋头在盛臻的颈肩里不断乱蹭着。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生气了。”

盛臻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别生气了,盛臻。我知道错了。”

盛臻这次终于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