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

温枕用力掐着,“别忘记我跟你约定的那三条新规定了,你再说一句,回去就给你脸上写个狗字。”

盛臻委屈地垂下眼睛。

他的脸被温枕掐的有些变形,五官都大了一圈,看起来分外滑稽。

“小枕家暴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温枕松开手,扯过他的衣领,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对你,这不叫家暴。我这是替□□道!”

盛臻闷笑了声。

他的小梨花总是这么可爱不自觉地勾他,但等他把隐藏的利爪露出来后,小梨花又会羞赧地闭合花瓣,躲起来。

比如现在,他一只手扶着温枕的后脑勺,把他压在方向盘上。

车子用的是单向透视玻璃,所以不用担心别人看到。

狭小的空间里。

一切的感官体验都会被数倍放大。

温枕炸毛问:“你又想不做人了吗?盛臻,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车内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跟你跟你解除婚”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盛臻以吻封缄了。

花瓣上沁出的嘀嗒水声在车内分外大声。

洁白的花瓣因为被人欺压把玩,所以羞答答地颤动着,它想要蜷缩起,但采蜜者却不容它退让分毫。

直到洁白的小梨花快要承受不住采蜜者的风吹雨打时,采蜜者才善心大发地停了下来。

“小枕以后都不可以再说那句话,知道了吗?”盛臻拧起温枕的下巴,餍足地问。

温枕衣服下摆因为位置的变化以及刚刚盛臻的暴行微微掀起。

白皙的细腰上,两朵粉桃尽情盛开着。

他红着脸,喘着气反驳道:“刚刚明明就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