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没动,也没说话。

一双黑瞳木讷地看着严薪。

严薪放足了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一旁的警察一丝不苟,条理清晰地寻找着现场的蛛丝马迹,即使仍然没有任何发现。

许久,萧禹动了动嘴唇,一滴滚烫的眼泪砸在了他拱起的腿上:“找到了凶手,凶手可以把爸爸妈妈还回来吗?”

年轻警察撇过脸,不愿意再望着这残忍的一幕。

严薪也顿了下,他垂在两侧的手,逐渐握紧,最终又无力地松开:“他们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爱你,他们对你的爱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停止。”

萧禹眼神闪烁了下,他的手颤抖着。

他不断重复着严薪说过的话,就像是在自我安慰:“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从未离开,爱也没有停止过。”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时间在墙上挂钟的走动下缓缓流逝,絮叨了好一会后,萧禹倏地起身,从书包里拿出笔纸,就蹲在一旁画了起来。

他的举动令众人摸不着头脑,年轻警察想过来拉开他,但又被严薪一个眼神止住了动作。

萧禹时不时地抬起头看案发现场,时不时地思索放空 。

等他手上的画完成,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他起身,垂着脑袋,将画像递给严薪:“你们刚才说没有线索,所以我根据罪犯的作案手法和现场痕迹,用心理学的知识推测出了他的画像。”

严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接过画像后,才细看了起来。

画像上的人,斯文俊雅,看起来丝毫不像是穷凶恶极的罪犯。

年轻警察不禁怀疑道:“老大,这?”

“拿着,回去比对信息库,逐一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