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 就把你头都踹掉。”温枕放了一句狠话。

“把头踹掉的死法太不美观了。虽然我没有小枕这么好看, 但我也希望,我最后死的时候能够美观一点。”盛臻安抚着温枕后脑勺的手指顿了下,“比如”

“比如什么?”

这么狗,还讲究这些东西?温枕想了想,最终给他的狗币道侣, 又戴上了一顶名为煞笔的帽子。

“让我死在床上。”他慢悠悠地说, “至于怎么个死法,都交给小枕来选择。但是我可以给小枕一个建议。比如做死我。”

温枕的脑袋里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

他觉得盛臻可能真的是个煞笔,他这个体型这么能够一屁股坐死他呢?而且这么不雅观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想到这,他抬头瞪了眼身前人,一脸严肃地问:“你是煞笔吗?”

“嗯?”

“我怎么可能坐死你?难道你以为我有五百斤?”温枕挑了挑眉,“还是说,你以为我受到你的感染,也能做出这么狗币的行为?”

盛臻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满脸认真的温枕,确定他是真的不懂后,他学着古人温枕说话的那副语气,凑到他耳边,沉声说:“此做非彼坐。”

“什么?”温枕不解地眨眼,“说人话,别没事找揍。”

盛臻喉间溢出一声笑,扬起眉梢,平白添了几分性感。

温枕瞧着,心觉他的狗币道侣真的是非常风骚。

“我说的做,是道侣间双修之做,并不是小枕口中,坐井观天之坐。”

做死我?

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