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温枕擦了擦唇上的水光,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是,我就是喜欢吃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难怪小枕总像一颗小,又甜又软。”盛臻舌尖顶了下上颚,啧了声,“其实小枕可以不做小灯笼,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小枕可以变成另外一样我更需要的东西。”

“什么?”

温枕心底一动,他的道侣竟然有更需要的东西?难道他不是个怕黑的小可怜了吗?

“小枕凑过来一点,我就告诉小枕。”盛臻眨着眼睛说。

温枕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凑了过去。

盛臻垂下脑袋,幽暗的眼睛审视着小梨花通红的耳垂。

海风席卷过来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不客气地咬了上去:“做我的小枕头,给我睡。”

最终。

温枕既没有做小枕头给他睡,反而还狠狠地揍了他两拳,并且还将今晚定好的教学计划无限推迟了。

他羞愤地躺在床上,偶尔因为气不过,又会给身边人几拳。

他想,他算是明白了,虽然他的忍耐范围很宽,但狗币是没有下限的。

狗币的宗旨就是,没有最狗,只有更狗。

隔天。

温枕因为有早戏,所以一大早起来,穿好衣服,连早餐都没得及吃,就出发去了片场。

别问,问就是盛狗币大清早像个章鱼似的缠着他,不给他起来。

最后被他研发出的枕式暴拳给揍趴下了。

沿途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