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枕:拳头硬了。

“怎么不上车,傻站着干嘛?不是要鲨了我吗?”盛臻无辜地眨了眨眼,“难道小枕舍不得了吗?”

说完,他又接着自问自答道:“也是,小枕要是鲨了我,就是小寡夫了。小枕当然舍不得。”

温枕沉住气迈上车,用力地掐了下盛臻的腿。

他想,不能只有他的腿又疼又麻,他要让他的狗币道侣体会一下,他昨天的感受。

挡板将前后隔开。

温枕确定后,冷淡地说:“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有。”盛臻眯了眯眼,“被鲨之前,想要小枕的亲亲。”

“亲你个大头鬼。”温枕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低声说:“现在就求饶,不然待会回去,把你铐在浴室睡一个晚上。”

谁铐谁还不一定呢?

但盛臻知道,他今天又惹急了他的小梨花,他得让小梨花消气才行。

不然,小梨花今晚都不让他抱着睡觉了。

于是,盛臻发挥演技,开始求饶:“对不起,温先生,求求你放过我,下次我再也不敢顶撞你了。”

温枕:他的狗币道侣应该叫做戏精才对。

盛臻再接再厉:“我不是故意发那些信息的,都怪我太仰慕,太喜欢温先生了。所以总是忍不住想要打扰温先生,忍不住想要对温先生做过分的事。温先生如果真的很生气,可以咬回来。”说完,他还害羞地抖了下。

温枕被他的演技惊到了。

他不由得怀疑,盛臻脑袋里装得究竟是什么?

他不甘认输道:“怎么咬,咬出血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