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枕突然被欺身压下。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眶就泛起了雾气。

他的理智不断被搅乱着,瞬时间,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抛却脑后,此时此刻,小醉鬼温枕只知道,他的大暖炉竟然不抱他。

看着身上人隐忍的神色,温枕委屈向上,咬住了盛臻的喉结。

咬完,他又啧了声,像个流氓色痞似的,评价了句:“怎么一点都不软啊?”

软?

他倒是知道身下人哪里都软,而且他也很想尝一尝,到底软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像似的,一口咬下去,滋出来的全是糖浆。

盛臻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摸了摸喉结上的牙印,笑着问:“小枕,这么凶?”

“小枕哪里凶?”温枕砸吧了下嘴,得意洋洋地说,“我咬了盛臻,盛臻以后就是我的了。”

说完,他瞅了眼身上眼神意味深长的人,又心满意足地添了句:“是我一个人的大暖炉啦。”

很多时候。

盛臻都想看看,平常绷着一张清冷脸的小梨花精,撒起娇来是什么模样。

但现在,他如愿以偿地看到后,他才发现,他根本抵挡不住,也不想抵挡眼前人发出的无声邀请与诱惑。

他想亲下去。

想把他嵌入怀里。

想把他融入骨血中。

让小梨花精这一辈子,都只能做他的笼中鸟。

但贸然揭穿这层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与依赖后,他又害怕,小梨花精会出墙溜走,让他再也找不到痕迹,又归回以前无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