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姬珩喊了战烈进来:“飞鸽传书把在京的人手和探子全部给本王调过来,从现在开始,安排你手底下的人给我把这军中所有四品及以上的将领都盯紧了,包括他们身边经常接触的人,如有可疑,都立刻报我知道。”
战烈虽然看主子脸色和拍马屁的功力不高,但事实上在办别的事上为人却是十分机灵的,特别好用。
他对姬珩的命令也向来只管遵从,应诺一声就意气风发的下去准备了。
待他走后,黎浔才问:“然后呢?”
姬珩显然心中已有打算:“得先等一等,暂时只好是先盯紧他们,先防着,这军中兵将一条心,都是多年巩固出来的交情,如今无凭无据,本王也什么都不能说,否则只会动摇军心甚至引发恐慌。昨夜的那一场战事,徐长胤得立刻就写折子往京中传送捷报,届时就会给本王大大的记上一笔功劳,有了这笔功劳做铺垫,届时本王回京向父皇要一道密旨,叫他给我一个在危急关头取代帅印统管全军的特权,这样就不怕了。”
现在有战烈带人盯着,这已经是一道防御了,至少如果军中真藏着南岳人的细作和内应,他是绝不可能如前世那般自在的与南岳互通消息,肆无忌惮的来谋划暗算夺城了。
黎浔也知道这事情他们毫无头绪,着急也没用,只能耐着性子一起等。
而果然不出所料,徐长胤下令将整个军营彻查了一遍,一直忙了一上午,最终果然是没有找到岳元婧潜藏的。
黎浔毕竟是女子,昨夜因为情况特殊,姬珩把她接过来没人好说什么,可她若一直住在军中就不太妥当了,现在这个情况,姬珩也不放心让她一起呆在军中了,所以用过早膳就让战风送她回和园了。
而又过了两天,潜藏在南岳边城的探子果然就送回消息,说岳元婧又跟随南岳的驻军将领如常出入军营和边城了。
大觐军营这边,徐长胤当天也就写了紧急奏报和大胜的捷报一起用八百里加急的快马送回京城。
姬珩这段时间则是加紧了解城防布署,做好将来抢夺管制权和掌控全局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