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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唐易牵着温言站起身。

陆夫人首先控制不住自己,手捂着嘴唇,眼泪簌簌往下掉,她泣不成声:“我问你,你的生辰可是丙辰年大年初一子时?今年可是十九岁?”

唐易和温言骇然,这

温言难以置信,一瞬间失去思考能力,他本能地往前走了两步,呢喃道:“您您怎么知道?”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陆夫人嚎啕大哭,不能自已,陆展俊就算是木头,这会儿也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母亲见到温言会那么震惊了,陆二小姐也在旁边抹眼泪。

陆成俭抽泣着说:“那时候,我还只是个秀才,家乡遭难,带着妻子儿女暂时在章回镇落脚,夫人当时怀着第三胎,是个小哥儿,孩子出生时夫人大出血,情形危险,所有人都手忙脚乱,把孩子交给了一个婆子看管,可是等到夫人情况安定下来,我们却找不到那个婆子和孩子了”

温言身形一颤,无力地倒在唐易怀里,哭成泪人。

唐易也落着眼泪,挤出声音问:“那婆子可是叫刘温氏?”

“正是”陆成俭话音未落,陆夫人已经迫不及待,大哭着抱住温言哭嚎着:“我的孩子当娘的是不会认错自己的孩子的我就知道”

“你这顿饭吃的最多的是红烧狮子头和炒牛柳,都是我做的,我就知道,孩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最爱吃娘亲做的菜!!!”

一切都对上了,温言的家人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花厅里哭成一片,陆夫人一手抱着温言,一手捶着陆展俊的胸口骂他是傻子,和弟弟见过这么多次面竟然也没认出来,陆展俊大滴大滴泪如雨般落下,也不辩驳,跟着说自己傻。

陆二小姐跟在陆夫人后面哭,陆成俭拉着唐易又哭又笑:“你瞧瞧我根本没绑错人,我就是把自己家的姑爷绑回来了!”

花厅里乱成一团,过了好半天才稍微安静下来,这次座位就变化了,陆夫人拉着温言就坐在自己身边,一句一句问他这些年的日子,温言还在巨大的情绪冲击之中没有缓过神来,一边哭一边说:“您怎么就能确定我是您的孩子呢,我我身上连个标记都没可别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