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客栈的环境和服务都比县城要好得多,小二在几人搬行李时就在他们房间里放好了热水,每个房间还摆上了一小碟瓜子和茶水。

四个人各自回房,清点了财物,才舒舒服服泡了热水澡,好好地睡了一觉。

舟车劳顿是真的太让人疲惫,这个时代的长途旅行是后代无法想象的辛苦,唐易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浑身上下的骨头急需重新组装一遍。

温言也很难受,他一个小哥儿身子本来就弱,终日在路上颠簸,还要时时为安全提心吊胆,这会也是撑不住,趴在浴桶里就合上了眼,还好有唐易看着,把他从桶里捞了出来。

给两人擦干了身体头发,唐易才把温言抱到床上,连睡衣也没穿,就那么搂着睡了。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唐易再次醒来迷瞪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谁身在哪里要做什么。

他眯着眼睛往窗外看,一缕轻柔的光线透过窗户溜进屋内,唐易长臂轻舒,掀开窗帘一角才发现竟然是清晨的阳光,而不是黄昏的。

他们到达竞州时是早晨,算算时间竟然是睡了将近一天一夜。

他这一动,怀里的温言也哼哼唧唧醒了过来,同样迷茫了一会儿,而后才反应过来他们如今已经是在竞州了。

“什么时辰了?”温言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软软的身子在唐易怀里扭啊扭,唐易一大早上本就有些反应,如此一弄火力更旺了。

“是清晨,”唐易翻身把人压住:“还不到吃饭点,我们先来点开胃餐。”

温言迷迷瞪瞪:“哪里来的开胃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