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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工作室提供了方案,又因为方案的造价太高,他们拒绝了最轻松的方案,让工作室负责了难度最大的宇航服设计,其他服饰,不得不自己上手,盲人摸象,一点一点琢磨。

这一天拍摄的是室外戏,岑越要换上自己在电影中的“工作服”。修理太空舱管道修理的工作,有室内,也有室外。室外工作负责修理连接不同大区的管道常年累月,因为超负荷工作而损坏的部分。

由工作室设计出来的工作服,包括头盔、身上的宇航服,光是穿到身上,就要耗时几个小时。这一身行头重大几十斤,如果光是穿上,岑越只要维持着站立的动作就可以了。

但是因为电影的经费燃烧太快,导演和制作组都忧心忡忡,绿幕拍摄演员是轻松,但是之后的特效制作一秒钟就要花费几千美元,刘导和制作人都不敢这么以好莱坞式的方式来燃烧经费。

所以,这也意味着,岑越需要穿着几十斤重的宇航服进行很多动作拍摄,这不仅要他的动作不能太僵硬,看起来不像在月球上轻引力的地面上轻盈感。

岑越吊着威压,在实景搭设的摄影棚内,穿着宇航服进行了简单举手,拿工具的动作,就已经汗流浃背。

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摄影机停在他的视线前方,坐在监视器前的刘仁君和副导演都面无表情地观看着。

导演和美术组、服装组都试穿过宇航服,都知道岑越在承受的压力以及表演的难度。

副导演看着监视器里的岑越表情轻松,表情专注,尤其是他的眼睛有神,一看就是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直到整个镜头拍完,刘导透过麦克风喊了“cut”。

摄影棚里的现场导演听到刘仁君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立刻拍手让大家停工,岑越听到声音,立马放下手臂,全身都放松下来。

他的后背都是汗,手臂因为过度使力从而发酸,威压慢慢将他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