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彦均前面走,衡衡乖乖地在后面跟着。

“衡衡。”姚世玲心疼地喊。

闻青拉住姚世玲说:“妈,没事儿,让他去吧。”

“可是他还那么小。”

“妈,人都有性格上的缺陷,如果有个人加以引导,总能弥补完善。”

姚世玲叹息了一声,平时纪彦均对衡衡挺宠的,怎么一严厉起来,这样的吓人。姚世玲、闻青在家边做饭边等着。

没等着纪彦均、衡衡回来,把闻亮、闻朋回来了。

“姐,衡衡怎么跟着姐夫在河边给人筛玉米粒啊?”闻亮问。

闻朋说:“就是啊,玉米粒上粘了好多泥巴不过都干了,一筛就筛掉,衡衡好认真,边筛边背诗。”

“背什么诗?”姚世玲问。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闻亮说。

姚世玲转头说:“彦均对衡衡太严了。”

闻青笑了笑:“还行吧。”

一家子直等到天黑了,才看到纪彦均拉着衡衡的小手进院子,一大一小长得像极了,都是板着脸的样子。

姚世玲赶紧上前抱衡衡:“小衡衡呀,饿了没有?”

衡衡抬头看纪彦均。

纪彦均向闻青走,闻青笑着拉了他的手问:“饿了吧?饭做好了,我做的。”

纪彦均这时才露出笑容,本来他以为闻青会怪他,没想到她理解他,还温柔待他,他很欣慰,握着闻青的手又紧了紧。

晚饭,衡衡照旧吃的很多,只是没以前活波了。

晚上时,闻青给他洗的干干净净的,换了棉布小睡衣,在他起了痱子的额头上扑一层白白的痱子粉,问:“衡衡今天难过了吗?”

衡衡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闻青。

闻青摸着他的脸蛋说:“衡衡,你或许现在不懂你爸爸的用意,也听不懂妈妈说什么,但是这件事情会一直影响着你。即使你以后记不得这一个小插曲,但是它的影响一直伴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