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现在怎么办?”纪宁芝问。

“去要回来,必须要回来!”纪友生拐杖柱地柱的啪啪响,厉声说。

“要不回来了。”一直沉默的闻青,突然开口。

“为啥?嫂子,那是你的东西,为啥要不回来?我们去她家闹去,去她家搜去,我就不信搜不出来!”纪宁芝说,十几万啊那是,完全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那你们刚才要回来了吗?她承认拿了衣裳和稿子了吗?有人证吗?有物证吗?”闻青反问:“什么都没有,你找来公安同志都没用,她还可以告你诬陷。”

纪宁芝立马被堵的哑口无言。

“闻青,那这咋办?有别的办法,你画的那些东西你还能记住吗?”纪友生担忧地问。

“记不住。”闻青说:“再者,对方既然是有目的,那么他们已经下手开始做衣裳了,并且会想尽办法抢在我们之前出厂销售,到时候十几万块甚至更多,就是他们赚。”

梁文华听后,脸色瞬间惨白。

纪友生、纪宁芝震惊住,也就是说,梁文华不但让逢青损失惨重,同时还让对手赚的钵满盆满。

再去要衣裳和稿子?就像闻青说的那样,你不但要不到,说不定别人还能利用这次机会,利用逢青的牌子炒一炒自己的童装,毕竟,他们有备而来,而纪家却是措手不及。

一时间,堂屋内一片死静。

闻青、纪彦均沉思。

纪友生痛心,胸口一团火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