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是接着叩头求饶:“甭管贵人有什么要紧事,只管吩咐奴才!”

姜恒摆手,让身后的永和宫的太监上前压人:“进慎刑司琢磨去吧。”

她看着自她提起要上报养心殿后,就不敢再挣扎的陈得宝,心道:圣宠这东西,用起来真好用,也算是隐形工资了。

陈得宝直到被压走,都不可置信: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为了一个最低微的宫女,得罪他这个副管事太监呢。

要知道,他能在宫里混到现在,背后必然也是有点人脉牵连的。

信贵人怎么就不肯你好我好,给个面子彼此过去呢?

信贵人怎么会为了我这样一个最低微的宫女,得罪敬事房的管事太监呢?

被永和宫太监压走的陈得宝不明白的,而被救的引桥也不明白。

直到姜恒走过去,引桥脑子还浑浑噩噩。

姜恒看着引桥,心里非常难过。

今天只是引桥被调离景阳宫的第二日,她本就是怕引桥被这老太监缠上,才算着时间尽早来了,还是略晚了一步。

只见引桥头发略有些蓬乱,身上的蓝布衣裳已经旧了不说,左边袖子还被扯破了一块,而最惨的还是她的右手。姜恒也是走近了才发现,她右手握着一块碎瓷片,划破了手心,还在滴滴答答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