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眯了眯眼睛,冷笑着表示你看透了又如何:“当然是建议你不要眼瞎的葬送了自己。不要做中也的直属部下了,来我的手下如何?都是些不用出外勤的简单工作。”

“哈啊?!太宰你这混账说什么梦话——”

“呵呵呵太宰君说笑了,我这个人天生爱热闹,完全不想做不出外勤的工作呢。”

我假笑着按住怀里的小炮仗,用眼神吐槽我脑子有病才会答应你,当我看不出来你要我只是想名正言顺的整死我吗。话说——

“太宰君,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我终于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交(试)谈(探)到这里,我也对情况多少有了点眉目:太宰治和中也现在的状态都不怎么正常,一个异乎寻常的尖刻,另一个异乎寻常的易怒,而起因都是我。

我能理解自己的小橘犬在久别重逢后格外易怒又护短的原因,但太宰治对我心存杀意,却又仿佛心存眷恋,以至于他有点不自觉针对中也的理由,我却始终搞不懂。

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太宰治的存在,我确定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那么问题只有可能出在……我穿越来之前?

也不对吧,我比他大六岁,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太宰治才多大?说不定还在吃奶呢,能记得多少事。

左思右想得不到答案,一点都不喜欢当谜语人的我便直接问出口了。

太宰治眼睫微垂,没有被绷带包裹的眼睛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没在看我。

须臾,他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双手插兜朝着我走来。

中也立刻戒备的挡在我面前,被我安抚的拍了拍肩膀也没有让开,眼中的敌意反而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