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紧紧地拥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闭上眼睛,而后像是没听见一样揪着他后脑的头发,抬身去寻他的唇。

“再一次。”他声线不稳的说着,凌厉的眼神在天光中因恍惚而软化,嫣红微张的唇无论颤抖得多厉害,都没有说出任何一句关于那晚的事。

毫无疑问,即便在唯一的信赖者面前,头狼也无法吐露耻辱的过往,更别提他本身就根本不记得那刻骨铭心的败北一夜。

荒唐和愤怒如同附骨之蛆般涌上,琴酒用力抱紧瑛二的后背,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平息的不甘中,放任自己沉浸到他仿佛能融化一切的怀抱里,在他似乎能吞咬自己的深吻中哽咽,急喘,放纵,沉沦。

黑泽瑛二一开始是怜惜的,但琴酒似乎更想让他粗暴。

于是他们的吻和拥抱就都变得粗暴起来,骨子里刻着冷酷的青年仿佛不再掩饰本性一般用力扣紧琴酒的下巴,将他无处可避的崩溃尽数映入眼底,逼他溃不成军的直视着自己,被欺负的流出羞耻却徒劳的泪水。

到最后,一切发泄一样的亲吻都结束了,瑛二的拥抱重新变得温柔起来,他甚至理了理琴酒凌乱的长刘海,在他的额头印下了一个满足的亲吻。

“大哥……”他轻唤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琴酒几乎无法抬起的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用这微弱的动作打断这声呼唤。

瑛二听话的俯下身子,任由对方苍白的手臂搂住自己的肩膀,右手捧起自己的脸。

带着薄茧的指尖颤抖着。

“苏格兰叫你黑泽先生。”他用沙哑的声音微弱的说着,墨绿的眼瞳深深地望着头顶这张染上了汗水的、野兽般富有攻击性的英俊面庞,“为什么?”

“为什么?”瑛二不解的眨了眨眼,“因为这个是朗姆给我取的假姓啊。”

“朗姆……”琴酒用一种原来如此的语气低低叹息着。

“大哥?”瑛二困惑的歪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