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你那个很像他的情人,还是背叛朗姆,接受boss的秘密指令,一点点取代琴酒的位置……你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让人感觉你很爱他。可是事实又如何呢?”

我面无表情的斜看了她一眼,没有第一时间接话。

贝尔摩德低笑一声,轻描淡写的略过这个话题,拈起她杯子里那颗饱满新鲜的橄榄,声音愈发轻如耳语。

“你我都知道,这颗果实已经挂在那里太久了,而果农的忠犬却迟迟没能醒来,导致引来了一批批觊觎果实的恶犬。无奈之下,果农只能培养一头新的忠犬。”

她手腕一扬,将那颗橄榄递到我唇边,红唇几乎吻到我的耳垂上。

“可是这颗果实固然甘甜,却已经受到了琴酒的浸润,外表光滑清香,内里却不知道有多么辛辣。”

“你确定自己真的能当好那头新的忠犬,也真的能接受它……消化它?又或者你确定果农是真心培养你,而不是等他最忠心的狗醒了,就一脚把你踹到一边?”

温润的热气喷洒进我的耳朵,带来阵阵痒意。

于是我顺从内心笑了起来,伸手将那颗橄榄接过,轻佻的捏着它的梗。

“……果实再怎么被琴酒浸泡,也依旧是果实。既然是果实,还是别人递到你嘴边的果实,那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话音一落,我将那颗橄榄扔进嘴里,咧着嘴勾起一个相当无赖的笑容。

“至于果农和原本的忠犬?哈哈,那倒确实是个问题。但是你不要弄错了,我亲爱的魔女小姐。”

我抬手轻轻抵在那双近在咫尺的红唇上,垂眸直勾勾的望着贝尔摩德,眼底逐渐充满炙热的狂傲。

“我从来不是被谁圈养的狗,而是一直在伺机咬死敌人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