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脑袋被捏碎的童磨无法视物,也因为嘴里长出的大手而无法说话,他的身体因此耸了耸肩,然后又讨饶一般双手合十,做出了种种人性化的动作。

好半晌,像是确定了他真的受到了教训一样,他嘴里的手终于重新缩了回去,只留下了满地的鲜血。

童磨的头也在眨眼间长了回来,摸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哎呀,被狠狠的教训了呢,看样子不努力一点不行了呀。”

“莫名其妙……”堪称一头雾水的看了大半天的实弥忍无可忍的说着,语气里不能自已的冒出怒火,“鬼舞辻也好,你这混蛋也好,一个两个的都在痴心妄想什么呢?!这家伙可不是你们的东西,给老子搞清楚了渣滓!!”

“嗯?”童磨闻言笑吟吟的打量着他,理所当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不紧不慢的说:“这孩子又是谁呀?喔?这个气味……你是稀血吗?”

实弥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神色凶恶的开口道:“老子没有让鬼知道名字的兴趣。”

“这样啊?好可惜,从味道上来看,你的血可是非常稀有呢——”

“闲聊就到此为止吧。”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童磨的话,笑容中悄然渗进了丝丝危险的杀意,“我想知道的事都已经知道了,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

“咦?可是当初不是说好了交换情报的吗?我还没告诉您我这边掌握的情报呢!”

童磨像个没玩成游戏的小孩子一样抗议的说着,紧接着又话音一转,令人烦躁的揪着实弥的话题不放:

“不过那孩子的血确实非常稀有呢,还带着点奇妙的甜味……唔,虽然我不吃男人,但如果把他送给猗窝座阁下的话,猗窝座阁下一定会开心的吧?呐,你——”

童磨的声音猛地戛然而止。

他竖起扇子挡住一瞬间来到颈侧的刀刃,七彩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手腕上也因用力鼓起青筋:“哇哦,好重的攻击……您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