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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看比较明智。

黑楚言恼火这种时候严军长还盯着弟弟看个没完,他故意很大声咳嗽了一下,这才让严军长缓过神来。于是,就说道:“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黑楚言,你起来跟我走。”

严军长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他下达了命令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凃战阳拦住了。

“老严头,回头我有事找你。”

严军长没说话,拍了拍凃战阳的肩,带着他的士兵和司令官匆匆离开。

这边,有战士就问凃战阳说:“班长,你说那老头能让咱们回去吗?”

“哼,等这件事彻底了解以后,他巴不得把咱们送走。”

黑楚言慎重地把夏凌歌交给了弟弟,那眼神一直都在夏凌歌苍白的脸上,黑楚文笑了笑,说:“别担心,这小子命大。”

“你自己也要小心。”说完,黑楚言被两名士兵押着,去跟严军长密谈了。

当黑楚文带着夏凌歌坐上了军方的车以后,就在监狱门口看到了等待多时的于鹤,黑楚文招呼他上车后,悄悄地问:“你怎么来了?”

“老将军来了。”

“爷爷愿意出面了?”

“不知道,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现在怎么办?”

“先把我朋友的伤治好。”说完,黑楚文看了一眼躺在急救床上的夏凌歌,自言自语地说:“这一次,是我疏忽了。”

回到了夏凌歌的家,黑楚文让于鹤在前门守着,自己留在卧室里帮着夏凌歌疗伤。夏凌歌的伤势让黑楚文恼火,他恨不得立刻抓住罔象处以死刑。连着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昏迷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黑子……”

“别说话,心脉才刚刚接上。”

夏凌歌摇摇头,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内疚,说:“罔象……能不能,放它一条生路?”

黑楚文叹叹气:“你差一点死在它手里。”

“黑,黑子,算我求你。”

黑楚文叹了口气,只好说:“咱们之间还用‘求’吗?我答应你就是了。”

夏凌歌艰难地笑笑,转而,又严肃了起来,他喘了几口气,告诉黑楚文:“黑子,你,你二哥身边,有,有问题。”

黑楚文一皱眉,见夏凌歌正在愈合的伤口突然减慢了速度,赶忙输入更多的灵力护住他的心脉,说:“等你好点以后再说。”

等到为夏凌歌治愈了伤口以后,已经是深夜了。黑楚文把被子为他盖好,又在床的周围布下疗伤的阵法结界,这才离开了卧室。

院落内,于鹤摆弄着手里的武器,听见黑楚文出来就转过身去,问他:“可以了?”

黑楚文点点头,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脚下画出太极两仪图,手掌扣在一起转动一圈。在他脚下就凸显出一个红色的阵法出来,黑楚文微微闭眼,很随意地把手掌朝下,沿着脚下的阵法一点一点地移动,不多时,他睁开眼睛,说:“找到了。”

当黑楚文在郊区一个墓园深处的洞穴里找到罔象的时候,这家伙几乎是奄奄一息了,黑楚文蹲下身子,发现罔象的身体从脖子开始缠满了桃树枝条,显然是有人先下了杀手。想起夏凌歌对自己的请求,黑楚文动了恻隐之心,扯断桃树枝条以后,一股灵力慢慢渡进罔象体内,不多时,这精怪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它那双本来阴冷狠戾的眼睛充满了惊恐地看着黑楚文。

黑楚文说道:“那个法师求我饶你一命,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