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了。”
……
“我不干了。”
……
沈清然愤愤地在薛匪风衣服上擦了擦手。
去你的薛匪风!
这比种田还累!
他脖子上被啃了一个红印,眼角被逼红,看起来有点可怜。
沈清然捂着脖子控诉:“你还咬我。呵,嘴上说着不想我种田,还让我干比种田还累的事情。”
薛匪风紧急进入哄媳妇状态,脑子都转得比原来快了一百倍:“你现在种田比之前厉害多了,万事开头难,你很棒。”
沈清然想了想,没琢磨出薛匪风到底夸得他哪一方面,故而不想接话,他决定贯彻原来的决定,“别以为说两句好话就能揭过你骗我的事。”
幸好自己的马甲先掉了,不然他都没有立场生气。
沈清然义正词严:“我连你名义上的媳妇都不是了,不要动手动脚,小心我报官。”
天天和薛匪风睡一个被窝容易擦|枪走火,各种借口都被他用遍了,只有把自己摘离薛匪风妻子的位置,才是安全的。
沈清然甩了甩手。
那东西真可怕,薛谨风的药效一时半刻也清除不了。薛匪风想顺水推舟的心思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