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
“嗯?”
“我想去茅房。”晚上喝粥,又是汤药,她经常会在半夜起夜去小解。
隔壁依旧还没有停歇的打算,周衡沉默了半晌,又听她说:“憋不住。”
……
“我捂着,你起来。”
周衡忽然这么怪,刚刚不好,现在却是好得很,他到底怕她听到什么呀?以至于把她的耳朵捂得这么严实
起了身后,冷意袭来,让她身体一颤。
“要穿棉衣。”她被捂着耳朵,真不好穿棉衣,就是想自己穿,但连看都看不到。
周衡也迟疑了一会,接着她又说:“我自己,捂耳朵,你点油灯,我不松手。”
周衡微微蹙眉,思索后才让她把手抬起来,让她用手腕严实的捂住。
感觉到她的双手已经放到了耳边,周衡才依着朦胧视线去把油灯点亮,拿了她的棉衣转身给她的时候,却见她手腕根本没有贴紧耳朵,似乎是听到了隔壁的声音,所以张着嘴巴,一脸的错愕。
“……”
果然,她以前的乖顺听话都是骗人的,也不指望她真能乖乖的捂住耳朵。
“嗯,啊……”
“还要,好舒服……”
男女的呻吟声还隐隐带着某种拍打声音。
齐绣婉惊恐的看着周衡,显然这些声音有些超出了她的认知。
听着这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身子有些些发热发软,更不像自己了。
“周、周衡,他、他们在做什么?”声音都在打颤,感觉知道,又感觉好像不知道。
眼睛瞪得圆圆的,脸烫得绯红,在昏暗的油灯下,莫名的可人。
周衡沉默,上前把衣服披在了她身上后,去柜子撕了两条布条,然后揉成团,塞入了还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的小哑巴耳。
拿着油灯领着她去了茅房。把油灯放到了茅房,等她出来的时候,拿了油灯,她的表情还是呆呆地。
回了屋子后,她不让他熄灯,而是睁着一双眼眼巴巴的望着他,求知欲显然非常的强烈。
周衡:……
隔壁终于没了声响,总归不过是一刻过一些时辰而已。
周衡把她耳的布团拿了下来,沉着脸,喑哑道:“不该问的,别问。”
齐绣婉脸越发的红,看着周衡的脸色,越发觉得那声音就是自己想的那样。
忙腾腾的上了床,然后把外边的棉衣脱下递给周衡,周衡转身挂好,再转身的时候,却见她在脱里边的秋衣,喉咙一梗,重声斥道:“你做什么?!”
把秋衣脱下,穿了一件单薄的小棉衣,一挺胸:“我不比,隔壁寡妇差。”
周衡看着她那挺起的曲线,一时觉得刚在屋外被冷风吹得压下来的身体热度,此时又升上来了许多。
同时又无语凝噎,暗恼这小哑巴都跟隔壁的寡妇学了些什么!?
就算以后离开灵山镇,再回来,也绝对不能再住这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