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跟着起哄,“我也会的!”接着问妈妈,“……明信片是什么啊?”
兰斯忍不住笑了起来,凑过去捏了捏克拉克的小脸。
莱克斯站在原地,礼貌又斯文,没有再追上来,只冲着他们挥手告别,他像是十分羡慕,却不上前,仿佛前方是一个雷池,他不敢越过。
强纳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莱克斯?光头小子?——宝贝儿,刚才那个男孩叫什么?全名。”
“莱克斯·卢瑟。”
玛莎则在一边问克拉克,“你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弄的这么脏兮兮的?”
克拉克老老实实的回答,“莱克斯的爸爸把我们弄成这样的。”
玛莎不高兴地说,“他怎么这样?”
强纳森的眉头紧紧皱起,听到这个姓氏他就难以遏制的生起厌恶之心,“……居然是莱昂内尔·卢瑟的儿子?”
兰斯怔忡,人们总是说父母的错不管孩子的事,但事实是,大家总会不由自主地把父母的罪过算成孩子的原罪。“怎么了吗?”
强纳森吐了一口气,松开眉头,“好吧,也没什么……希望他不要寄一些镶金嵌银的明信片吧。”
第二天。
兰斯没有一大早被妈妈叫醒,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把半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小猪挪开,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已经十点多了。
他躺了一会儿,过了没多久,玛莎就走进了房间。
兰斯问,“今天不用上学吗?”
“不用。”玛莎说完,补充了一句,“以后都不用去上学了。”
兰斯愣住,“啊?为什么?”
玛莎笑的有些僵硬,“因为克拉克有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