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了一跤。
白遇淮:“……”
荆酒酒晃了晃头,有点懵。
地毯皱了,该理理了……
啊不,是他像人一样坚持走路太久了,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可以用飘的了!
只是不等荆酒酒飘起来,白遇淮已经走到了近前。
少年躺在深黑色的地毯上,被衬得更小了。
白遇淮眸色冰冷深沉,伸出一只手,捞住了少年的腰,将他半抱了起来。少年是那样的轻,大概他本来骨架就不沉,死了之后,就更轻了。轻得给人以脆弱纤细的错觉,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弄碎了。
白遇淮的另一只手仍旧掐着法诀。
如果这个法诀贴上去——
少年也的确会碎。
三魂六魄都跟着一块儿碎的那种碎。
他哪里知道,这会儿荆酒酒正紧张着呢。
这个男人,有一点点可怕。
大概是看上去太冷冰冰的了,冷得比我还像是鬼。
第一次吓人大概都这样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