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酒酒蜷了下jio。
下一刻就被白遇淮托住后颈,按倒在了浴缸里。
水花重重溅起。
与火热相交-合。
白遇淮俯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这个人,你真的讨厌吗?”
荆酒酒迷迷糊糊地一抬眸:“唔?”
白遇淮:“等登上姑射山,如果我将他扒皮拆骨、碎尸万段……”他亲了下荆酒酒的耳侧,“我知道,酒酒一定不会心软的。”
他虽然也憎恶千年前的自己。
但那幅画总归是浊无画的,怎么轮得到这样的龌龊东西私藏千年?不知道对着那幅画瞻仰过多少回……这也就算了,他还带领其他人一起看……扒皮拆骨一万次都不够。
第二天一早,青年就将他手底下的人整合好了,他们分批次乘车,前往姑射山。
青年将身上的皮囊脱了一半,底下的肌理清晰可见。
他一手拎着数张画皮,问荆酒酒:“您喜欢什么样的我呢?”
荆酒酒:“……”
呕。
穿件衣服吧你。
这时候还是其他人上来劝:“您作这样的打扮,很容易被警察抓住的。”
青年听了这话,像是一下被戳中了什么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