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然满腹的话,一下全堵了回去。
他性情再狂傲,也不会当着一帮老者肆意行事。
归云门的人这时候其实也觉得奇怪呢。
师祖钟情的人,既是鬼又是神。
连对方的父亲,都是个……呃,看不透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人【?】。
郁然沉默片刻,问:“那白先生的父母……”
“早早就仙逝了。”老太太小声说。
荆酒酒怔了怔。
他见到白浮的时候,还以为,白遇淮是有很多很多亲人在归云门中的。
“那白浮为什么姓白啊?”荆酒酒插声问。
“门中人,皆随白姓。”
“噢。”荆酒酒忍不住侧目,悄悄瞥了瞥白遇淮,然后挠了挠他的手背。
白遇淮眼眸垂下,反手用力攥了下他一下,然后才放开。
郁然一时间也不好再开口。
没有父母亲人,一心只跟着酒酒,他要是再横插一杠子,倒反而像是他们在欺负人家了。
“我是酒酒的父亲……”郁然沉默片刻,“酒酒喜欢什么,我就会任他喜欢。”
说完,他就紧紧盯住了对面这些人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