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吻还像是在哄几岁小朋友一样。
周大师忙扭头去看荆酒酒,却见小少爷神色如常, 想来这样的口吻没少听。
荆酒酒舔了下唇, 向前走了一步。
郁然却是骤然后退了半步, 低声说:“崽崽站着别动。”
荆酒酒一怔。
白遇淮没想到这么猝不及防地就见到了岳父, 他喉头哽了哽, 攥了攥手指,出声道:“郁先生身上有什么东西?”
郁然霎地就将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郁然微眯着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白遇淮。
他一笑:“这位先生看出了什么?”
荆酒酒一张脸皱成了一团:“难道是鬼上身了吗?不对。我没有感觉到。”
郁然见状, 本能地想要抬手去抚平他的面容,但才刚一伸出去, 就又及时收了回去。
白遇淮上前一步:“旱魃,行走如风,赤地千里。你身上有旱魃?”
说完, 白遇淮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符纸,递向郁然。
郁然一时拿不准他的身份来历,不过最后还是配合地伸出手。
他一挨着那张符纸,符纸就立刻焚燃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能让他靠近。
荆酒酒有一点急,本能地咬了下唇。
郁然低低叫了一声:“崽崽。别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