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师也狗腿地关怀道:“白先生不用带行李吗?”
白遇淮:“不了。”既是回答白浮,也是回答周大师。
而就这么一停顿的功夫, 荆酒酒已经扭过头,两眼放光, 分外快乐地问周大师:“你要摸摸我吗?”
白遇淮:“……”
周大师:!!!
周大师:“哎哟这可不敢不敢!”
于是荆酒酒只好又问白浮:“你要摸摸我吗?”
白浮小心地觑了觑白遇淮的脸色:“不了不了。”
荆酒酒闻声倍感失落,他现在像个真真切切的人了呢。没有人摸摸他,他怎么会有真实感呢?
白遇淮动了动唇, 仿佛不经意地道:“飞机值机还有三个半小时。我不急着走。”
荆酒酒一听,马上就到了他的面前,仰起头:“那你摸摸我。”
白遇淮抿紧的,甚至弧度有些凌厉的嘴角,这才微微一放松。连眼眸里的光,一下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白遇淮抬起手,抚了抚他的头发丝,柔软,略微干燥,好像还带着一点暖意。然后是光滑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恢复血色形状漂亮的唇……
荆酒酒蜷了蜷手指,身子软绵绵的,像是要向白遇淮倒去。
他小声说:“痒。”
说的时候,双眼都幸福得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