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墨:“……”
脸皮真他妈厚。
这头荆酒酒也艰难地跨过了门槛,一步一步往前挪。
小鬼们看出了他的意图,忙又抢着爬过去,将荆酒酒甩到背上,顶着飞快地往白遇淮那边爬。
等离白遇淮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它们就畏惧地停住了,然后把荆酒酒往白遇淮身上一扔。
白遇淮坐在帐篷里,只感觉到脖颈处一痒。
像是什么轻飘飘地擦了过去。
当然不可能是鬼。
除了荆酒酒,没有鬼敢这样碰他。
“酒酒?”白遇淮低低出声。
荆酒酒都快冷死了。
有个躯体也没见得比做鬼好啊呜呜……
荆酒酒二话不说,扒住了白遇淮的领口,用软绵绵的小手掀起一个缝,一路往里钻,寻最暖和的地方去……
没办法呀。
他现在是纸人,烤不了火的。
一烤就人没啦!